在互联网上,天津被戏称为“哏儿都”,在这个出租车司机都人均相声演员水平的城市,一位不太会说话的毛发医生却靠技术赢得了尊重。
2016年底,韩寿森加入雍禾植发,在那之前,他曾经在公立医院与另一家民营植发机构任职,来到雍禾植发,他迅速感觉到了不一样:“各方面规章制度都更正规,手术量也大,接触的患者也比较多,对自身技术提高也是蛮大的。”
“安全第一”
【资料图】
韩寿森是个比较闷甚至有些蔫的人,他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我也说不好/我也说不上来。”,还经常在话尾巴上加上一句“对吧?”
不久前,韩寿森晋升为雍享主任,这在全国最大的毛发医疗机构雍禾植发是仅次于三位雍享院长的高级别医生,可以说是民营毛发医疗领域的技术翘楚,面对晋升,韩寿森的回复依旧又闷又蔫:“可能是别人没参加竞聘吧。”
这样性格的让韩寿森在面对患者的毛发医疗需求时呈现出一种在我们这个时代罕见的实在与保守:“取发的时候,我觉得我有把握能取到这么多毛囊,我也不会说保证一定能够取出这么多毛囊。”
保守背后是韩寿森心底坚如磐石的责任感:“我觉得如果我说出了一个事,没有办到,这不是我性格所能接受的。”
在责任感的加持下,韩寿森选择在触及医学伦理和个人能力边缘时就坚决喊停,拒绝试探:“我就是做不到。”
“安全第一”,电影《方世玉2》中李国邦的经典台词用在韩寿森身上似乎更为恰当。
在毛发移植领域,韩寿森这样的高级别医生往往接触的是重度脱发患者,这些患者担心的是后枕部的毛发资源难以支持头顶与发际线的种植,而韩寿森这种安全第一的保守心态带给患者的,却往往是惊喜。“尽我能力,尽量的多取一些(毛囊),可能会超出他(患者)的预期,心理上也更能接受,更高兴一点。”
在雍禾植发福州院部工作时,韩寿森曾接诊过一位退休的法官:“后枕部资源就只剩窄窄一条了,当时评估也就能取出1800个毛囊单位,一个大光头,种植面积还挺大,当时我都不建议他做。”预估种植后头发密度不高,视觉效果不好,韩寿森不建议他植发:“大饼上撒芝麻。”但这位法官态度坚决:一定要做。
最终在韩寿森“尽我所能”下,为这位患者取出了接近2500毛囊单位:“虽然发际线还是高,但是比原来基本光头的情况改善了很多,患者非常满意。”
但韩寿森没有将手术效果好和患者满意归结于自己的技术,而是归结于患者自身条件:“他的头发又黑又粗,头发细的话可能两根都没有他头发一根粗。”
沟通不够 技术来凑
“沟通能力是差一点。”韩寿森自己承认自己比别的医生“闷一点”。
对于民营毛发医疗机构的医生而言,交流是必备技能,医生必须在与患者的沟通中打消质疑、赢得尊重,说服患者接受自己的治疗方案。不擅长沟通的韩寿森如何面对患者?
韩寿森将沟通的技能点全点在了技术上,他相信好的解决方案是能够说服患者的。
为此,韩寿森努力从每一个“坑”里爬出来:“刚学习的时候做过一个女士的发际线,做完了之后这位女士就不太高兴,说做的不太好看。我说这怎么办,但也没有办法,就下来自己研究,看看男的发际线是怎么长的,女的发际线是怎么长的,怎么做出来能够更好看、更自然一点。”
“问问别的做好的医生是怎么做的,问问同台的护士,我手术中哪里做的不好。”为了提升技术,“有点闷”的韩寿森难得的张了嘴。
除了看与问,韩寿森还爱琢磨。韩寿森习惯性的会将工作中遇到的问题归咎于自己做的不好:“有问题的话,我总是觉得可能是我自己的原因:是不是我哪儿做的不好,做的还不行,在哪还需要提高。”
归咎于自己之后,韩寿森习惯用深度思考来破解问题:“要是感觉自己不太满意的话,晚上回来我得想一想,是什么原因,哪些方面我怎么能改进一点。”
这种琢磨往往持续到深夜,如果一晚上想不明白,韩寿森也不会跟自己太过不去:“睡觉,第二天晚上继续琢磨。”
在这种不断发现问题,靠思考与复盘来解决问题的模式下,韩寿森的技术进步获得了患者与雍禾植发医务部门的认可,晋升为雍享主任。
采访的最后,笔者难以压抑自己的好奇心,问了几个八卦的问题:
“一台毛发手术四五个小时、五六个小时甚至六七个小时,中间您会跟患者去聊天吗?”
“闲聊,头发情况啊,用药情况啊、做什么工作啊、有什么爱好啊,都聊,要是能聊到共同话题就聊一聊,没有聊的就这么待着。”
“这种聊法是不是也挺尴尬的?”
“也还行,能缓解一下,要不然没人说话,也很尴尬。”
如果您来到雍禾植发天津院部,植发医生一直努力找话题跟您尬聊,别介意,他技术相当好。
编辑:蔡静
校审:万里
总值班:丁香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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